咸翰为了嘉明入了大长公主府做上门女婿。

咸家倒也没说什么。

觉得夫妻间感情最重要,至于什么入赘不入赘,生下的孩子跟谁姓,根本无所谓。

咸翰都没注意到屋中多了两个带着帷帽的人,眼中只有不停流泪的嘉明。

他心疼坏了,上前用袖子给嘉明擦眼泪。

“莫哭莫哭,别担心,我把黄埔老头找了来,星河怎么样了?”

那黄埔老儿也是个神医,见状叹息一声。

“哎,我都与你说过,姓薛那老娘们都看不好的病人,你喊我来也是无用,非要把我从深山老林里头薅出来!”

原来是闻家人见闻世子时日无多,实在不想放弃,就去寻了另外一个与薛神医差不多齐名的神医,黄埔老头。

薛神医听这老头说话,冷笑了声。

黄埔老头听见了薛神医的冷笑,认出她的声音来。

如同见鬼了一般蹦了起来。

“你,你是姓薛那老娘们?你怎么还活着?”

薛神医冷冰冰说,“我还活着,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你在放什么屁!”黄埔老头喊道:“当年我说要给你施针,你自己说宁愿死了也不会让我救,还跑了!跑了就藏了起来,我怎么找你都找不着,你这是自救?不对,你没法给自己扎针,所以你、你到底怎么还活着?”

按照他的计算,薛神医如果不用针灸治疗,是活不到现在。

可那么繁琐的针灸手法,这世间除了他跟薛神医,怕是很难有第三人能够实施。

薛老娘们到底怎么好的?

大长公主道:“行了,都别说话了,先看看星河怎么样了。”

她说完,看向江窈,也是想问江窈,能不能给另外这两人知晓她的身份和星河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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