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遗留的观念根深蒂固,他认为光扯证没有明媒正娶,对杨念念不公平。
她母兄违背她的意愿,让她替姐姐嫁人,已经委屈她了,不能让她连个最简单的结婚仪式都没有。
乡下人喜欢闲言碎语,他们眼中认定的结婚,是摆喜酒,而不是结婚证,倘若他带着身怀六甲的杨念念回去,勉不了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发现杨念念的思想比较超前,不太注意繁文缛节,真解释清楚了,只怕又要……
想到刚才她胆大生猛的行为,陆时深脸色发烫。
她年纪小,不在意这些,他不能也不去为她着想。
罢了……回老家的计划尽量提前好了。
杨念念折腾累了,没一会儿就趴在陆时深胸口睡着,时不时蹬腿翻身,陆时深却绷着身体保持着一个姿势没动过。
她呼吸里带着一股酒香,配着她身上淡淡的皂香,扰得陆时深心绪不宁。
原始的欲望被唤醒,陆时深如同掉进了火炕里“备受煎熬”,根本睡不着,一直到后半夜,才有了几分困意。
早上杨念念醒来,陆时深已经去部队了,她刚洗漱好准备去厨房煮饭,李丰益就来了。
“嫂子,团长这两天比较忙,要住部队里,我来帮他拿一身换洗衣裳。”
“哦好,你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