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这三人,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是不是有病,缺德玩意。”
“还能有你缺德?”左朝明扬起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朝他双腿敲去,“你把幺幺零从工作室牵走了,你不知道说一声?”
“害得我们一大早就在别墅找狗,急得团团转。”
“砚哥,我也必须说你几句。”曾帆移动旁边的单人沙发,在他床边坐下,“你半夜三点不睡觉,拉着幺幺零在外面遛,你是不是精神不太正常?”
“你不睡觉幺幺零还得睡觉啊。”
瞿恒双手抱臂靠在墙上,“你大半夜地跑来这边干什么?做贼?”
谢砚驰懒懒散散地靠在床头,抬手揉了揉耳朵, “还算有点人性,幺幺零不见了还知道着急。”
“不是……”曾帆斜视他一眼,“我们说那么多,你就只关心这一点?”
左朝明:“幺幺零不见,我们确实会慌张,但你要是不见了,我们只会锣鼓喧天地庆祝三天三夜。”
“给我们造成的精神损失,你打算怎么赔偿。”瞿恒直奔主题。
他们不能白担忧,必须要让他出点血。
谢砚驰冷嗤一声,“又想宰我,我看起来像是冤大头吗?”
“你们把我给惊醒了,你们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精神损失费。”
“我睡了不到五个小时,是很容易猝死的。”
左朝明怼回去,“是我们不让你睡的吗,是你要飞去巴黎,导致时差没倒过来。”
“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今天就待在你房间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