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曾帆、瞿恒、左朝明他们的母亲。

谢砚驰打招呼,“伯母们好。”

怕被挑理,他快速加上一句,“裴女士,你也好。”

”好得很。”谢母斜睨他一眼,“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用陪初初?”

没等谢砚驰回答,瞿母先出言问了,“砚驰回家,你不欢迎?”

谢母:“他最近回家的次数有点频繁了。”

旁边两位一听,同时诧异道,“频繁?”

“他们最近不是一直在工作室训练吗?”左母疑惑,“左朝明已经有大半个月没回家了。”

瞿母:“瞿恒也是,前几天跟他打电话,他还说训练太忙。”

“曾帆最近都在医院躺着,见面次数倒是要比之前多了。”曾母淡定点,“今天下午再去医院看看他。”

“伯母,曾帆昨天已经出院了。” 谢砚驰为了避免她白跑一趟,开腔提醒。

“什么?”曾母端茶杯的手一顿,“他怎么没跟我说,也没见他回家住。”

“就他那个半残人士,还能一个人生活不成?”

“可能是跟左朝明他们待在一起。”谢砚驰这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昨天晚上还一起吃饭了。”

“在哪吃的饭?”左母问:“他们从郊外回到市中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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