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云见他这般淡定,也就放心了,“也对,进来这里,要经过门口的安保检查。”
“那他来这里是干什么?”左朝明心中还是有疑虑,“纯粹只是来看演出,就这么凑巧?”
“这不可能。”瞿恒一口否决,“他们没有这么高雅的情操。”
那几个人属于是野猪吃不了细糠。
谢砚驰揣测对方的心理,“想故意膈应我,让我产生畏惧之心。”
“呵呵。”曾帆无语地笑出声,“那他们还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几个蠢蛋。”
谢母跟谢父两人在旁边听得半知半解。
“你结仇了?”谢父问身边的人,“要不要我出马帮你教训他一顿?”
他的儿子,他可以打,可以骂,但其他人送他一根头发丝都不行。
还不等谢砚驰启唇开腔,谢母没好气地打了自家老公一巴掌,“你是混黑社会的吗?”
“就你这老胳膊老腿的,难道还能打赢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一大把年纪,也不知道稳重点。”
谢父不以为然,“他还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他是已经已经年逾半百,但他每天留出一到两个小时进行锻炼,保持健康强壮的体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