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太好了,他以后不用再被他气到心肌梗塞。
谢砚驰双腿交叠,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懒洋洋道,“再怎么退化,骂你还是不成问题的。”
左朝明阴阳怪气地感叹,“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还是那个毒舌的人。
“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太不够意思了。”
“回来了竟然不来工作室看我们,心里还有没有我们这几个兄弟?”
“没错。”曾帆点头搭腔,“砚哥,这是你的不对。”
谢砚驰不以为然,“我不说,你们不也一样知道了。”
“谁告诉你们的这个消息?”他疑问。
左朝明:“从我妈那边得来的消息,谢伯母告诉她的。”
谢砚驰颔首,这倒是不意外,他家裴女士是一个藏不住事的人。
瞿恒四处看了一圈,“伯父伯母呢,他们都不在家?”
谢砚驰跟他一样困惑,“鬼知道他们去哪了。”
他早上醒来,家里就不见他们二位的身影了。
曾帆:“那Anais呢,她没跟你一起回国?”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