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灿阳尖锐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机场中，连带着赶路的人们都下意识停下了脚步，好奇地看着这些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觉得我是个累赘，你不想救我，而你现在还挑拨离间，诋毁我的爸爸。”

“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妈！”

江灿阳用尽全身力气喊完后，就让下人带着她尽快离开，将那绝望的柳江南远远的甩下。

柳江南无力地扯着唇角。

为什么她最爱的人不能懂她的意思呢？

为什么她的女儿这么不听话。

为什么她的女儿，傻的可恨。

可那是她的女儿，她不忍心责怪她。

“夫人。”

“没关系，我们走吧。”

下人的唤声让柳江南回过神来，柳江南相信，自己的女儿不可能胡搅蛮缠，也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江灿阳只是被吓到了。

等过两天，江灿阳和她的关系就能恢复到从前了。

望着江灿阳离开的背影，她头也不回，一直向前走，柳江南原本坚定的心智又被击碎。

她们的关系，真的能恢复到从前吗。

不知为何，柳江南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江织暖的身影。

柳江南终于想承认了，她无数次羡慕过沈小姐。

羡慕她的出身，羡慕她的人缘。

羡慕她的孩子，聪明又优秀，即便沈小姐离开，她的孩子们都会坚定并炙热地爱着她。

“走吧。”

柳江南像是对下人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走吧，继续向前。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时的柳江南还想不到，她最后会毁在江灿阳的手中。

她深爱着的女儿，会联合外人一起，把她推向无尽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