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控诉得,许清宜一脸冤枉地嘀咕:“我哪天没疼你?”
自从这人醒了之后,毫不夸张地说,他们都是夜夜笙歌的好吗
“今天。”谢韫之轻声道。
“今天守岁呢。”许清宜哭笑不得,再次往他嘴里塞了一个杏仁:“安生过个年吧。”
“嗯。”谢韫之颇为失落地应道。
许清宜怪心软的,俯身过去亲亲他的脸,初衷就是安慰一下,但不知怎么的,安慰着安慰着,对方的手就钻到衣襟里来了。
任她怎么推都推不出去。
横竖自己也不是不享受,最后,许清宜就很没骨气地随他去了。
十八九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许清宜也觉得自己丰腴了不少,也难怪谢韫之迷恋。
只是冬天比较冷,衣襟稍微松开一点点都沁凉。
无法像夏季那样为所欲为了。
子时前,出去玩的孩子们回来了,和爹娘一起度过了子时,各自回去休息。
次日一早,谢韫之夫妻俩早早起来穿戴整齐,坐在堂中等待孩子们过来磕头,然后送上压岁钱。
临近晌午,再出发去平阳侯府,拜过年吃了顿午膳,孩子们领了长辈们的压岁钱,打道回府。
初一的下午倒是很闲,孩子们又出去撒欢了。
夫妻二人闲着没事,最终又是互相攀扯着跌入了锦被中,肆意沉沦,乐不思蜀。
尽管许清宜每次都发誓是最后一次,但不久后,又忍不住与谢韫之互相撩拨了起来。
堕落啊堕落,她只好安慰自己,没事,横竖初二也闲着呢。
据说男人三十五岁之后,那方面的能力就开始不行了。
她要珍惜现在这个,能让她死去活来的谢韫之。
于是郎有情妾有意,年初二也就这么厮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