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恺心惊不已,继而赶紧冷静下来,苦笑地道:“大姐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行凶杀人吗?我又不是脑子坏掉了,做这种事干甚!”

是的,周围的人心想,在船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凶,傻子才会这样干。

比较合理的解释,应该是无心之失。

但很多事情往往就是不合理的,如果凡事都要讲求合理才能允许发生,这才是最大的不合理。

“如果秋池妹妹指证你呢?这时你是不是又要说,秋池妹妹脑子不好,她的指证不作数。”温敏道。

对,温恺的想法正是如此,横竖当时又没有人看见他行凶不是吗?

索性他便耍赖到底:“大姐自己也知道,秋池妹妹看来是不喜欢我,不然也不会咬我,那她指证我也是有可能的,但我真的是冤枉,真的没有那种歹心。”

又道:“如果我有那份歹心,就不会立即喊人来救秋池妹妹了。”

至此,温敏眉头微蹙。

在一旁听情况的许清宜,不禁也皱起了眉头,照这么说来,就算凶手真的是温恺,也还真不好定罪啊。

因为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温恺就是那个凶手。

“他在撒谎。”临哥儿小声道,不知何时,他已悄无声息地站到了许清宜身边。

手里还拽着弟弟的手,免得弟弟在船上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