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奸夫是谁?我跟他于何时何日在何地通奸了?你不会想随便从你家的奴仆里找个出来说是我的奸夫吧?你若找你家奴仆来顶缸,那便是你的一家之言,没有半点可信度!”
说到最后,王淑菱举起手,对天发誓。
“我王淑菱今日敢对天发誓,我坦坦荡荡清清白白,我嫁给你陈泰安四年从来没有找过什么奸夫,你自己做贼心虚才剥掉了你的脸毁灭证据,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你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围观群众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们看了眼陈泰安那张可怕的脸,纷纷声援王淑菱。
“王姑娘,你别怕,我们都不是傻子,我们有分辨能力,你前脚刚让野种吃了血脉果,他后脚就毁容,这么巧合的事谁猜不到是他有意为之?”
“就算他毁灭了证据又怎么样,我们一样能确定他后娘的儿子就是他的亲生骨肉,他要是跟那孩子没有关系,他怎么会忍受这么大的痛苦剥了自己的脸皮!”
“王姑娘,你去告御状,我相信皇上会明辨是非给你做主的!”
“对,他把他的外室弄进府里让你磕头敬茶恶心你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污蔑你有奸夫,还想送你坐大牢,这种人你要是不把他一次踩死,他今后还会仗着权势弄死你的!”
王淑菱听着围观群众的声援,被陈泰安寒透的心,突然回暖。
而陈泰安面对众人讥讽指责,他并不着急。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对众人说,“你们都被王淑菱这贱人给骗了!我才是被她恶意诋毁的受害者!”
百姓们一片嘁声。
陈泰安咬牙甩袖看向身后影壁,沉声道,“来人啊!把王淑菱的奸夫给我带出来!”
他话音刚落,陈家的几个家丁就推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年轻人走出来。
那年轻人生得高大健壮威猛,跟清隽瘦削的陈泰安是两个类型。
那男子刚一站稳,就慌忙看向人群中的王淑菱,惊慌道,“夫人,你救我!你一定得救我!”
王淑菱皱紧眉头望着那男子。
这人她认识。
陈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