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人觉得难以启齿,赵桓禹却嫌他吞吞吐吐不老实,又是一拳头打他脸上。
他脑瓜子嗡嗡嗡的。
他用舌头抵了抵牙齿,总觉得牙齿都松了。
他畏惧又怨恨地看了眼赵桓禹,不敢再扭捏,飞快回答,“我们的确会交给他东西,就是女子的血。”
赵桓禹眉头皱得紧紧的,“要女子血做什么?采阴补阳?”
鬼面人又低声说,“应该不是采阴补阳,因为他不光要女子的血,还要我们男子的东西。”
赵桓禹不耐烦地问,“什么东西?说清楚!”
鬼面人盯着赵桓禹,小声说,“就是你也有的,就是,生儿育女的。”
赵桓禹低头看了眼自己,微愣。
下一刻,他不可思议地问采花贼,“剁掉交给他吗?那你们怎么能做采花贼?一次就剁光了,后面怎么采花?”
鬼面人默默看着赵桓禹。
确定了,这小王爷还是个处。
他低声吭哧说,不是赵桓禹理解的这个,是另一种,可再生的,每天都有的。
赵桓禹懵逼过后,忽然感到很恶心!
恶心之余,他又有些困惑。
那幕后者是不是有病?
女子的血幕后者没有,可是男子的东西,幕后者难道还没有吗?
幕后者为什么要让这些采花贼将这乌糟玩意儿交给他?
鬼面人看了眼赵桓禹,尴尬地说,“您感到很费解是吧?我也一直挺纳闷他要这个做什么,女子保留着还能生出孩子来,可取出来交给他能有什么用?他总不能想靠这个制造个孩子来吧?就算制造出孩子来也跟他没关系啊,他费这么大劲做什么?”
赵桓禹也茫然困惑了。
如果那幕后者要的仅仅只是女子的血,那么,他完全有理由怀疑那幕后者是想拿来炼丹,有些邪门歪道说这血能延年益寿。
可是,那幕后者要这种男女混合之物,总不能拿来炼丹服用吧?
恶心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