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揣测道,“或许是他找不到愿意跟他合作的人?被他像豢养畜生一样豢养起来,随时听他的命令做这种事取样本,这事儿还是有些超出一般人能接受的底线范围了——”
沈锦书点头,“即便他不能找到友好合作的夫妻俩,那么,他就不能抓几个男女关起来时时刻刻取样本吗?虽然囚禁别人也是在犯罪,可是,抓几对夫妻囚禁利用一辈子,总好过雇佣这么多采花贼去害人吧?雇佣采花贼的风险非常之大,还格外的麻烦费事儿,你说是不是?”
赵桓禹嗯了一声。
他又说,“或许,这人是想多一些实验数据吧?若是只抓几对夫妻循环利用,一次次失败他会怀疑是不是那几对夫妻没有了生育的能力,多找一些人,他觉得成功的几率会大一些?”
沈锦书愣了愣。
这样……倒也解释得通。
不停寻找新的受害者,不停更换新的更健康的样本,能丰富实验数据,提高实验成功的概率……
沈锦书叹了一口气。
她没想到区区一个采花贼事件,背后竟然还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她一直很敬佩科学家,没有历代科学家埋头做各种实验,就不会有现代那么丰富庞大的知识库,可是,她对科学家的敬佩并不表示她赞同这些人为了做实验就疯狂变态到不顾他人性命。
就像这个幕后者。
如果幕后者真是在研究怎么用别的方式制造孩子,如果幕后者能不雇佣采花贼不伤害无辜的姑娘,如果幕后者能在实验的基础上尊重人/权,那么她沈锦书都能掏腰包投资个几千两银子支持这人的壮举。
毕竟,能把女人从生育孩子的十个月痛苦中解救出来,能用别的方式轻轻松松做母亲,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未来?
可惜。
这人第一步就错了。
任何实验如果建立在藐视践踏人/权、伤害他人的基础上,就应该被摧毁!
他们绝对不能让这种罪恶的行径披上一层正义的外衣继续发展下去。
见沈锦书叹息,赵桓禹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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