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听到这话心里酸酸涨涨的,“说的跟你喜欢我似的。”
景爷盯着她,梗在喉间的几个字,明明呼之欲出,直接就可以说出来,可他到了嘴边,却无法说出口。
像是他这个身份地位的人,去玩泥巴一样困难。
在他心中,感情一时,男欢女爱,情谊表达,和他是格格不入的。
他不喜欢用“我爱你”“我喜欢你”“我的心中只有你”……等等肉麻,直接的话语来表达,他觉得轻浮,不稳重,是男人就该把喜欢和爱落实在行动上,日常中。
“你这不行,那女人和男人能一样吗。女人就是要靠你嘴说出来才知道你的心思,”季舟横今天中午还在说,“本来我家三儿被教的就简单直接,爱就是大声说出来,喜欢就是毫不犹豫的一个大怀抱,你呢不说明白,她呢雾里看花,也琢磨不明白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本来我们两家处境就尴尬,她又多少次怀疑你和这个女人,质疑你和那个女人,然后突然她告诉你‘我喜欢你’,那她还要不要脸面了,万一再碰到你不喜欢她,这以后在你面前头都抬不起来了。”季舟横和好友聊了一下午。
景政深靠着椅子,手抵在下颌沉思。
晚上,想对她开口的,可话到嘴边,咽下去,他侧身,坐在床伴片刻,衬衣包裹的背影,更加健壮,季绵绵锁在被窝里不冒头。
许久,他起身,“早点休息,别玩手机!一会儿我来检查你脚,有没有不老实。”
“哦。”
景政深走到门口,季绵绵又喊了句,“景政深,那你还报警吗?”
景爷看了眼他家养的小贼,“不报了,她坐牢我还得心疼。”
落到季小绵绵纳闷,“什么意思?”
几分钟后,一个拳头锤在被子上,“我就知道景政深肯定喜欢的有别人,他不报警是猜到了他喜欢的人今天来了。”
景爷回了卧室又洗了冷水澡,出去后,走到了床边,拉开抽屉,取出季绵绵想找的那个木盒子,打开,看到里边的照片,几分钟后他合上,重新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