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抿着小嘴,心里是觉得这么回事,可是,万一以后过不到一块儿,自己花他这么多钱,还不起了可怎么弄。

景政深猛的一下踩了刹车,看着副驾驶的女孩儿,“都到如今,你还想着两年后离婚?”

人给他了,心也喜欢他。对他撒娇,对他亲亲依靠,种种举动,这颗小圆豆子根本就是爱上他了,却又在想以后分开的事。

季绵绵:“那,那我得设想个最坏的打算呀。”

景政深:“最坏的打算就是,你敢离婚,季景两家只能活一家集团。”

季绵绵:“……”他这是,想说自己要敢和他离婚,他就要吞并季氏集团?

“所以,绵绵,我承认在领证前就对你有感情,但我们的婚姻,就是季景两家破冰的桥梁,说联姻也不为过。从你我从领证那一刻开始,今生都无法分开。分开就意味着两家关系彻底走向了尽头。”

那些忽悠她,两年后就离婚的话语,只是旁人安慰季小绵绵,在景政深这里,都是过一下耳朵。就算两年后季绵绵不喜欢自己,可离婚又岂是她离就离的?

季绵绵脑瓜子好像一点点开窍了,“所以我爷爷让我嫁给你,他一开始也是相中你这个孙女婿了。”

景政深点头。

私下里,季老狗和老婆子早感慨无数次了,“看吧,我就说用咱小宝换回来一个有本事的孙女婿,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