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竹的脸黑了,“爷爷!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景老看着小孙子,虽然对不起,但良心并不痛,“你都不记得了,你小时候还特别爱穿裙子。你奶奶的睡衣你都要抢;你妈妈的高跟鞋,你偷偷穿,还自己摔地上哭着全家都要抱抱,吹吹,哄哄。”
季绵绵看着景修竹,“你也干过这事儿啊?”这不她小时候干的事儿吗。
哥哥姐姐一放学回家,她挨个告状,然后在外人面前落了个矫情的标签,自家人严重就是撒娇小宝。
景老暗中和妻子对了个视线,景老夫人无声的给丈夫点了个头,不错,知道拉着绵绵小时候干的事儿给二孙子泼脏水。
景老越说越上瘾,“还有啊,他偷偷涂口红,化妆。上学的时候在班里,就跟电视上演的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一样,羡慕女孩子的天鹅裙,他回来没办法我们也给他定做了一身。诶哟,爷爷奶奶愁的啊。”
说的多了,景政深都没忍住轻咳了一声,想为弟弟挽尊。“爷,你是不是记错了?”
景老白蹬了眼大孙子,这蠢蛋,替他留媳妇儿呢,一点都不知道爷爷奶奶的良苦用心。“怎么会记错,自己亲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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