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的最久的试题是《黄花如散金》,要求作赋一首。
答题的人不少,却无一人正确。
这日,赵景炎宴请相好的同窗。
他将地点放在了“玖味坊”大酒楼。
赵景炎要宴请的同窗姓宋名梁,是大理寺卿家的公子。
因赵景炎能言会道,而且学识很好,在国子监经常被夫子夸奖,宋梁也愿意结交。
两人结伴而行,正准备走进“玖味坊”的时候,就看见对面新开的酒楼里人满为患。
而昔日人来人往的“玖味坊”,却门可罗雀。
赵景炎有一瞬的尴尬,“玖味坊”大酒楼是沈云初的嫁妆,在上京也是屈指可数的大酒楼之一。
本来在此请客是极有面子的事情,现在却让他有点下不了台。
“不如,我们去对面看看。”宋梁好心的建议。
“哦,好好。”赵景炎摸了摸袖子里的银两。
“两位客官里面请。”里面跑出来一个伙计打着招呼。
“伙计的,你们这里怎么围了这么多人?”宋梁很好奇。
“客官第一次来吧?我们店里有各个学院夫子的试题,答对了可以免单。”伙计笑嘻嘻的说。
“哎,宋兄,赵兄,你们也来了?”
两人刚走近,就有熟人过来打招呼。
两人一看,哟嚯,熟人不少,几乎国子监的学子都在。
大家正对着台子上的试题,议论纷纷。
“我说那个五言好解一些,你认为呢?”
“为啥,那个《黄花如散金》一直都没有人答对?看着不是挺简单的吗?”
“你孤陋寡闻了吧?那个试题是这上面除了那个策论以外,最难的一个试题。”
“就是就是,答的人多,答对的人没有。”
“那个策论就没人答,主要是限时这个难住了人。”
赵景炎一边浏览着台上的试题,一边听着旁边人的议论。
他心下一动,挤到小二身边,“你说,答对了,就免单?”
“当然,只要答对了,就会有一个号牌,当日的消费全部免单。”
赵景炎指着那个《黄花如散金》试题,“我要答那个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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