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是那个意思。”
“下官只是和高县令的政见不同,恐怕有负齐王的嘱托。”
“哦,你说说看。”
萧敏慎似乎酒意上头的样子。
“本王听说,那个高县令,竟然待了十年都没有挪动。”
“难道,他是得罪了上头的人?”
瑞王听了很惊讶。
“五弟,你没有听错吧?哪有官员十年还在原地的?”
瑞王觉得萧敏慎是在说笑。
他回头看向知府,就看见知府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
“不会吧,还真是一直没有挪?”
知府尴尬的笑道:“下官也不是很清楚。”
“你们不是同窗吗,也不清楚?”瑞王表示怀疑。
知府见瑞王发问,他不得不回答。
“高县令性子过于孤僻,听说,之前为了升迁,得罪过上头的人。”
“每次的审核,他都是下等。”
“他最初也想过申诉,后来,他的妻子死在山里了,他就再也没有提过升迁的事情。”
“我记得有一年,他明明可以走,但是他还是留下来了,说是要在此守着到死。”
知府的酒意涌了上来。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思维,不让自己言语有失。
“他的妻子怎么死在山里了?”
萧敏慎冷不丁的问道。
“对啊,他的妻子没事跑到山里去做啥?”
说着,瑞王凑过来和知府碰了一下杯。
知府很是得意,他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事情说来,有点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瑞王又给他满上酒。
“下官也是道听途说,做不得真。”
“听说,当年高县令的妻子貌美如花,十分贤惠温良。”
“当年掌管考核的上官,不小心窥得一面以后,就示意高县令让他妻子陪他一晚,他就给高县令打一个优。”
“高县令和妻子相濡以沫,肯定不愿意。”
“他听说上官正在找一种药材,他就亲自进山寻药材,想以此来得到一个好的考核成绩。”
“上官打听到高县令进山了,遂让人编了一个理由。”
“说是高县令在山里受了伤,被他救了,让高县令的妻子去接回来。”
“高县令的妻子不疑有诈,就带着下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