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子渝愣住了。
蓝子渝想告诉周今越,这不一样。
可他又怕周今越追问他哪里不一样,他说不出来。
他从来没有想过虞昭和权野切磋受伤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就像周今越说的一样,在切磋中受伤是很常见的事,哪一个五行道宗弟子没受过伤,就算是他和大师兄比试的时候,也偶尔会受一些皮外伤。
明明同样的事,为什么发生在小师妹身上就令他难以容忍?
蓝子渝头痛欲裂,他看向方成朗,希望方成朗能够帮他解惑,方成朗却看也不看他。
他语塞,又不知如何是好。
“哼。”周今越忍不住冷哼一声,,“这就回答不上来了?那我现在不提切磋的事,说回第一条,你说虞昭在背后说叶从心的坏话。可你不也同样在说虞昭的坏话,甚至你还是当着虞昭本人的面,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这样的行径又该用什么样的形容来描述呢?”
在周今越犀利的视线下,蓝子渝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被扒光,赤裸裸地展示在阳光下,令他无所遁形。
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浪潮席卷全身,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是虞昭先……”
“够了!”
方成朗实在是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