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牵制住两兄弟,又不至于手足相残,反倒可以各压一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突然,南晚烟想到什么,心中骤然大骇。
难道……又是皇上?!
南晚烟被自己心里的想法震住了,目光复杂的看向顾墨寒。
皇上把原主安插在顾墨寒身边,只为了监视压制,而现在,似乎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她所了解的皇家恩怨,不过凤毛麟角……
顾墨寒没任何思绪,索性也不再多想。
他转身看向南晚烟,俊美如斯的脸上严肃又认真。
“南晚烟,刚刚的事情不必往心里去,承王主要是想对付本王,并不是针对你,你会医术会救人是好事,不必顾虑性别,女子也能当自强,更不必忌讳抛头露面带来的闲言碎语,你只要善良,行事随心。”
南晚烟简直惊叹,“顾墨寒,我生平第一次听你说人话。”
顾墨寒:“……”
他气红了一张脸,咬牙:“本王懒得跟你说话。”
跟南晚烟说话,会折寿!
他看向周围将士,方才那几个站在练武场上负重过大的将士们身上,还绑着沉重的沙袋,忘了卸下。
他剑眉一凛,顿时将心思从南晚烟的身上收回来。
他走向将士们,语气带了几分关切。
“你们先把沙袋卸下来,记住不可太快,不要一次性全部取下,否则会加重身体的负担,容易扭伤拉扯肌肉和韧带。”
“看好了,要像这样。”
他取下头上碍事的凤翅抹额盔,将它随意抛给余副将,而后,亲自做示范,俯身一丝不苟帮助其中一人解下沙袋,留下两个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