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鞭痕,呼吸都透着刺痛。
“你去哪了?在宫中莫要乱走,当心冲撞贵人。”忠勇侯瞥了他一眼,自从请家法后,陆景淮变得极其沉默。
“是。”陆景淮淡淡道。
丝毫不提,自己又攀上了西越圣女。
此刻宫宴已散,陆忆棠素日里不住皇宫,她还是个婴孩,离不得许氏。
“忆棠,你真厉害,我可以摸摸朝阳剑吗?”陆良辰眼巴巴的问道。
陆景淮如今是忠勇侯府唯一的嫡子,可以参加宫宴。
许氏有诰命。
而陆砚书陆政越陆良辰,如今却只是平民百姓。
他们在宫门口,便听说妹妹拔出了神剑。
“摸不得,方才姜大人差点被它戳死。”许氏想起方才那一幕都胆寒。
“才不会呢凉亲。”
“敢伤哥哥,我把泥插粪坑!”陆忆棠语气带着几分威胁。
将朝阳剑递给了陆良辰。
陆良辰试探着摸了摸:“哇,这就是神剑吗?”
“传闻中凶悍的朝阳剑,好像挺乖巧呀……”陆良辰半点想不出,它的凶悍之处。
许氏两眼望天,乖巧?
容澈都被它抽飞了。
大概,只有在忆棠手上,称得上乖巧。
众人回到府中,早已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