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再说方州是养猪场,我还要打。” “不服,跟我去见唐安军!有种当着他的面叫我方州养猪场!”
瞬息间,现场全部安静了。
被我打的那个人捂着脸,脸色极为难看,眼睛里却是明显的怕了。
马忠超顿时咯噔一下,立马驻足不动,好好的做他的吃瓜人。
周围的人表情诧异惊愕不服愤慨,但却是没人敢跳出来指责我。
秃老亮噌的下窜出来义正言辞大声叫喊:“既然是唐总都说了,那小童打人就是对的。”
“告诉你们,以前你们怎么叫我们方州,那是以前。现在谁敢再乱叫,我们打人可不负任何责任。都是你们自找的。”
现场人虽然不服气,但真没人敢站出来指责我。
“咳咳……”
台阶上,马忠超拳头抵着嘴巴清清嗓子,缓重沉稳开口:“小童打人是不对的,这个我要批评你。”
“刚封老说得很好。不要认为你为唐总挣了光,就可以打着唐总的旗号乱来。徐政徐总那天来给我们方州颁奖,对你也是很看重的。”
“但你打人确实是你不对的。有什么问题,找我汇报反应,我替你做主就是了嘛。”
马忠超这话说得还对得起他执剑人的身份。
在场的人如何听不懂,虽然不服气,但错在他们,再不爽也只有憋着。
马忠超掌控了局势,背着手曼声说:“现在,我命令你。小童。马上给常队道歉。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转头直面马忠超:“要道歉,会长您道。要我道歉,除非唐总收回那句话。”
马忠超面色一晒,跟着一沉,抬手就要训斥我。
“得了。你们两别演戏了。”
封老寒着脸冷冷说:“此事到此为止。”
“童师。你刚从地方上来,不懂人情世故,我不怪你。我个人真心提醒你,在这燕都城,无论你是越王勾践剑还是吴王夫差矛,从今天起,学会藏锋隐利!”
“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把好剑,明天被人折了,后天,被人熔了。”
“走!”
封老挥手叫走,我却木然开口:“人可以走。石马石鼠留下。”
这话出口,现场一片哗然。
“封老。您的教诲,我铭记在心。”
我向封老颔首:“不过,石马石鼠是我挖出来的。必须要留在方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