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煤三代依旧对此事耿耿于怀。
“爷爷对那幅中堂很喜欢。头天挂上去,第二天就被人笑话了。”
“马拉个币地,黑山煤矿苟老板嘲笑爷爷,说爷爷只晓得挂条幅不挂画,骂我爷爷屎壳郎戴眼镜嘞。
“爷爷气惨了,叫我装一车钱过来,马上买最贵的画回去,搞死他个枪崩候。”
宽敞的宾利车后座,煤三代唾沫横飞骂个不停:“童哥儿,这回你要帮饿。好好出这口恶气。”
“别的饿李家木有,就是有钱。”
“博斯琴给饿说过,你是鉴定大师,比陶博臻还要厉害。这回,全交给你嘞。”
“只要能把苟老狗比下去,你说的事,我分分钟就给你办嘞。给你们单位最高的价格。”
煤三代找我是出自他对我的信任,为了拿到煤矿探勘单子,这个活我必须接。
只是老卑鄙的门生们早就放出话将我拉了黑名单,燕都古玩行任何人不得跟我做生意。
要想从这些人手里买卖东西,完全就是自取其辱的死路一条。
不过既然在电话里应了煤三代的要求,那我必须要把这笔单子接好再做好。
李家为了出气,我,同样也为了出气。
反正都跟老卑鄙闹翻,也被整个圈子封杀。
那我,就偏要跟整个燕都古玩行斗一斗!
不但要斗,我还要斗赢。斗得他们一败涂地!
他们不卖我东西,不等于我买不着东西!
燕都城,卖好东西的地方,海了去!
“童哥儿,那女娃又跟着你嘞。”
到了地方下了车,李梓华一眼就看到跟在宾利后边的木青青。
“别理她。我们走。”
“等下。这女娃卡西七塌勒。我待见得很嘞。”
李梓华背着手走到大天女跟前,装模作样围着保姆车转了一圈,开口就问大天女保姆车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