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哥儿。就买他。我爷爷属马,我爸爸属马,我姐姐属马。我也属马,就买马。干!”
后排,第一次参加拍卖会的煤三代站起来大叫,恨不得将号牌抢过去自己上阵。
我回头瞥了煤三代一眼的同时,举起号牌,按照最低出价标准加价。
“一千一百万。”
大天女身子右倾,宽大的袖摆就搭在我胸口,大有将我碾压成渣的趋势。
“一千一百五十万。”
我一次性加了五十万上去,神情平静放下号牌,歪着嘴将大天女的袖摆轻轻拨开。
大天女紧抿的嘴往上勾出一条完美的上弦月,恬不知耻又得寸进尺扬起藕臂。
这一回,那肉丝色的袖摆直接盖在了我的左脸上,随着藕臂飞扬,狠狠在我脸上摩擦!
“一千两百五十万!”
大天女这种行为完全就是挑衅和示威,还有赤果果的调戏和侮辱!
换做是其他人,要嘛被大天女迷晕了头,要嘛早就跟大天女一决生死。
但我不会。
竞拍如战场,心浮气躁是大忌中的大忌。
一左一右老卑鄙和小北鼻,都是混成精的主,我断然不会上他们的当。
想用激将法套路我,让我花大价钱买画。
想太多!
下一秒,我改变战术。只加价了二十万!
再下一轮,我又将价格压到十万!
又一轮之后,我直接上最低及格线。五万。
连续两招下来,小北鼻被我带乱了节奏,而八骏图的价格已经上到一千五百八十五万。
这个价格,是郎世宁作品的世界最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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