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歌两根手指探在半空轻轻摆手,又对我拍拍肩膀,完了再冲着对方示意。
短短不过五六秒的时间,张朝歌都没跟对方对眼,更没有说话,只是轻描淡写轻漠冷肃摆手挥手。
完了,张朝歌对着电话不停应承,冲着我点了两下脑袋再跟我握手,随后大步流星冲向电梯。
随后,副总经济师本人亲自热情周到又关怀备至接待了我。
再然后,副总经济师本人一个电话过去就把结算中心的头头叫了过来,大手一挥,操着比张朝歌更冷漠的声音。
“童助理补缴方州活动基金。去办了。”
再再然后,结算中心的头头点头哈腰出门引着贵宾那般引着我到了他的办公室,跟着一个电话打出去。
馥郁芬香的乌龙茶还没来得及舒展她的娇躯,负责窗口的财务总监就气喘吁吁跑进了办公室。
“去收钱。”
财务总监满堆微笑侧身带着我回到窗口,径直走到最后一个闲置窗口,直接将钱扔了进去,说着比财务总监更冷的话。
“老总交代,把方州的活动基金收了。”
“什么过了缴费时间了?你第一天上班?要我教你做事?去拿权限呐!”
“记得开收据!”
有惊无险补齐马老赖欠了七年的规费,在无数人艳羡嫉妒愤慨的眼神中走出乾三大楼,我不禁扭头回望,长吁一口大气。
总部,不但有着令人向往的神秘,更有着令人心酸的等级划分!
一切,都是人情世故!
一切,都的靠实力说话!
回到潘家园,直上三楼,继续教习小桉熠新的声母音节。
安装在小桉熠头上的木头头套被我弃之不用,换上了我自己制作的矫正器。
这是个相当于牙套塞的东西,比起坚硬的木头头套好得不要太多。
在牙套前边,我还加了根筷子作为标线。
戴上牙套塞之后,小桉熠也不再承受那紧箍咒般的剧痛,整个人轻松不少。
两天下来,小桉熠的音节发声有了质的提升。神经肌肉也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总体,还是和我的预期有所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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