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雪域局太苦了,我们来一次总部真的太不容易了。不仅要走五天的路,骑六天的马,坐七天的拖拉机,还要翻了二十八座大山……”
“你们这么做,公平吗?公平吗?”
“你们雪域局的确实太苦了。但再苦苦不过我们守山人。”
“我们兴安岭的,十月就封山了。我愣是从山里边爬出来的啊,我差点就被熊瞎子给咬死了。”
“第二轮,第二轮,我们连水都没喝一口就被淘汰了。凭什么?凭什么?”
“连申述的机会都不给我们。直接红牌。”
“你们这是只准州官放火,老百姓不准点蜡烛。”
无数被淘汰的参赛者一把心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叫着吼着,大声宣泄自己的愤怒和委屈。
一时间,整个操场上,全乱了套。
这时候,我慢慢举起手,大声叫喊:“我不服!”
一呼百应!
“我不服!”
“我不服!”
“我不服!”
声浪如钱塘大潮,传遍全场!
回声荡荡漫彻整个地博!
怒焰滔滔将整个现场包裹,燃起熊熊烈火。
顷刻间,现场监考官监督员脸都被吓青!
蒲子衡一伙主考副主考只感觉天都塌了!
突然,我高举的右手陡然捏成拳头!
两秒之内,全场吼声即停!
千百道目光齐齐凝聚在我高举的拳头,犹如千百位战将在等候神帅的号令!
那种沙场点兵万众一心的画面,震撼人心撑爆眼球,言语难述!
就在下一秒,我沉声大吼:“抗议!”
抗议两个字爆出,我的脑门几乎爆裂,身体摇晃几乎站立不稳。
还在恢复期的我声音沙哑如公鸭,声带几乎撕裂!
但就是这样凄厉如鬼啸神嚎,变异胜赛杜鹃滴血的残破嗓音在这一刻,变成惊世龙啸!
“抗议!”
无数被监考官监督员随意压迫的参赛者高举右臂随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