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如今这个黄毛遍地走,杀马特多如狗的年代,穿长衫的小奶狗那就属于超级另类的存在。
只是,这只小奶狗的神气很傲,眼神中透出来的,是满满的自信和自负。
“没在墙上。展柜第三排。第一个。”
小奶狗轻描淡写说了句谢谢,目光挪移到了汝瓷碎片展柜处。
“还真是。”
“老板。你这里有清三代珐琅彩标本不?”
“我好像没看见。”
我不想搭理小奶狗。
没过几秒,小奶狗的声音再次响起:“老板。这里好像也没有哥窑的标本?”
“嗯。好像,元青花的标本您这也没有。”
前面两句我忍了。
当小奶狗冒出您的敬语之后,我立刻回了过去。
“清三代珐琅彩,你想看谁?”
小奶狗慢慢转身,冲着我轻然一笑,声音飘忽散漫:“都行。”
“珐琅彩太稀松平常。不配待在展柜里。”
“喏。你左边,第六排,第四个。乾隆的。”
“挨着过去,是他老爹的。”
“他爷爷,在你前面。”
小奶狗眯起的眼睛里透出一抹寒光,似乎听出了我在占他的便宜,却并没有吱声。
顺着我指的方位看过去,很快就找到了珐琅彩标本。
“这是真的?”
“当然。我方州的标本,都是真的。”
“我不信。”
小奶狗面露傲色:“清三代珐琅彩,那是在宫里边烧的。每个物件只要是次品残品,全部打碎报废。”
“你不可能有得起珐琅彩标本。”
小奶狗能说出这段历史,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确实如小奶狗所说。当年清三代的珐琅彩都是宫里边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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