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猪狗,藏得再深也憋不住要现原形了。
“洪老。您批评……”
又是熟悉的承认错误套路出来,然而后面却是没了下文。
坐在大帐篷中间席位的一个银发老人放下茶杯淡漠开口:“高考恢复那年,我做了主考官。其中有一个考生让我记忆犹新。”
“数外政史地四科全部九十五以上。唯独语文零分。”
“我觉得很奇怪,亲自调查了这事。”
“那位考生告诉我说,考语文这一场,他迟到了。因为他家里有事。”
“按理说,这个考生其他四科成绩足够上最好的大学。但我,没录取他。压了他一年。”
“一年之后,这个考生以状元魁首的身份进了五道口。”
顿了顿,银发老人漠然说:“这个考生就是你吧。马忠超。”
马忠超身子一震,鬓角冒汗,脑袋垂到胸口:“是我。谭老。”
谭老翘着二郎腿静静说:“迟到的处罚是什么?”
马忠超还没吱应,外面的徐政便自帮马忠超回答了这个问题:“报告谭老。迟到者,视为自动弃权。扣个人分五分。所属单位扣五分。”
徐政的报告很大声,带着深深浓浓的报复。
“那就照弃权算。”
“有神局特所兄弟单位在这。不能让他们说我们治军不严。”
“落人口实!”
谭老令出如山,周围无人反对,更无人为我说话。
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
我,又沦落到昔日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下场。
即便我是总部五十年来的第一人,在外人看来我已经是封神般的天才,可在对面这群老头眼里,我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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