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马忠超自己发起的内部浩劫,有惊无险平安化解。临走的时候,陈彦杰抱着海爷,腿都还在打颤。
随后陈彦杰又转身过来一把抱着我,三十岁的大男人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安抚好了陈彦杰,又把地大国检送的烟酒让陈彦杰带回农场。
两百多平米的二楼只剩下我和海爷坐着,双眼瞪单眼练着对眼神功。
“要不你砸点东西发泄下?”
我冷冷盯着海爷,咬牙切齿狰狞凶暴,举起食指指着天!
海爷面色剧变,立刻抬臂举起右掌,嘶声叫道:“我发誓。我拿方州陵园所有方州先烈先辈的名义发誓,这事儿,我陈东海没参与,也不知道!”
“我陈东海要是参与了,叫我陈东海三魂七魄这辈子进不了方州陵园。”
方州陵园先烈先辈这是方州人最高最毒的毒誓!
我紧紧盯着海爷,重重砸了包烟过去,又举起手指。
海爷用力摇头:“第五轮打完那天马忠超就没再出现过。这些天都没联系过我。”
“按照以前儿的惯例,他应该是接到秘密任务,暂时消失了!”
“他不在,谁做主?”
海爷期期艾艾指指西方又指指自己:“农场陈彦杰。四合院我。”
顿了顿,海爷低低说:“要不,以后农场和四合院都你……你做主……”
我狠狠瞪了海爷一眼,低吼出声:“还有没有其他欠账?”
海爷垂着大脑袋期期艾艾:“不太清楚……估计还有不少……”
我彻底炸裂,腾的下跳起来。
这一跳让我用力过猛,左臂肿起的伤口重重撞在椅子上,剧烈的疼痛当即就让我痛得直挺挺坐下去,汗水瞬间打湿我的头发。
海爷吓得不轻,跑过来要帮我,被我一把推开。
这一推没推倒海爷倒把我自己推回沙发,痛得几乎晕死。
过了好久,痛楚慢慢隐退。我却依旧抬不起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