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都不带给三方介绍,直接将小话痨带到她的课桌处,毫不犹豫调头下楼。
“童叔。你干嘛去?”
“医院换药。”
“那我怎么办?我学什么东西?”
“先适应环境。后面再决定。记得和同学处好关系。不准吵架。不准打搅他们。不准下楼。”
“有违背一条,马上送你回海岛。”
照例拎着保温杯先逛了圈潘家园,掌握最新实时市场动态。又在地大国检那坐了一会,把时间墨迹够了才慢吞吞回到鉴定中心。
刚刚迈进大厅,小奶狗朱天赐就跑过来,满脸的黑线:“童哥。这活没法做了啊。你的新学生话实在是也太多了撒。”
“我都受不了了。”
我淡然自若:“有什么受不了的。话多又不是病。”
“可她严重影响我的工作了。”
朱天赐红了眼拽着我到了角落,压低声音:“刚我给桉熠扎针都扎错了三针!”
“十八年了,我第一次扎针扎错三针!”
“三针呐三针。我祖家十八代祖宗的棺材板都按不住了呀。”
我皱起眉头,一脸镇定:“你是神医世家,给看看,郝星是什么病不就完了。”
“她没病!”
朱天赐急了:“话痨不是病!但比病更可怕!”
“你是不知道你三徒弟那话有多多。就像是,一群苍蝇在你面前嗡嗡嗡,还有一大群蚊子在你耳朵嘤嘤嘤……”
“然后你刚歇了一口气,又来天那么大的那群鸭子不停在你跟前嘎嘎嘎……”
“她话太多了。我受不了了!”
“而且,她叫你你还必须得答应她,要不然,就是诺曼底登陆的大轰炸,天呐……”
看着朱天赐抓狂崩裂生无可恋的样子,我木然开口:“要不你先撤,我重新叫八卦针传人过来接手桉熠?”
当即朱天赐就变了颜色,满脸愤慨指着我狰狞毕露:“我朱家龙虎针就没输给过任何人。”
转身过去,朱天赐就掏出棉花塞进耳朵,再戴上双层口罩义无反顾冲上三楼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