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郝星小话痨的事让小奶狗闹情绪对我怨念极深,拒接我的电话。没法子,我只能亲自上阵。
当天晚上,燕都国际的小拍如约举行,我混在熙熙攘攘的人堆里,再次见到这件袈裟。
这件袈裟当初那古稀老头以八万五加五千的手续费拍下,在他退货之后,这件袈裟被蒋秃子重新拿上来续拍。
或许是我运气好,或许是这份因果确实要我去背,小小的拍卖场上竟自没有一个人关注。
袈裟这种比纪念币还要冷门的东西,普通人心里头有忌讳不会沾,即便是大德高僧们,也不一定会要。
就在蒋秃子自认倒霉要将这件袈裟撤下的时候,我举起了手牌。
蒋秃子用九万块回收的袈裟,他自然不会做亏本买卖。
而我,同样以九万块总价将这件袈裟拿到了手。
从拍卖会上捡漏,第一有保障,不怕任何人找后账。
第二!
这种形式的捡漏所产生的因果绝大多数都会由拍卖行承担。
我也会有因果,但会小很多很多!
晚上十一点,照例敲开钢缝仓库大门。
近二十天的修整调养,仲小京的身体恢复了五五六六,饭量一天天的增加。
给他带了两碗打卤面被他风卷残云一口气扒完,两只酱肘子也在眨眼功夫只剩下骨头。
打了两个饱嗝,仲小京眼巴巴的看着我:“姐夫,明天,多带点。”
我抿嘴点头笑了笑,转手将一包饺子递了过去:“慢点吃。别噎着。”
默默看着仲小京把背包里的饺子吃完,我把几个大包塞满五爷的冰箱。
五爷是个讲究人。
别看他没了耳朵鼻子,更别看他住在这黑不透光的仓库,但他在吃食方面,是绝对的大拿。
他抽的烟就没有低于一百以下的,喝的,也是最正宗的粮食酒。
茶叶倒是跟跟海爷喝的一样的高沫,但五爷还喝咖啡!
这些天相处下来,我对五爷越是好奇。
除去五爷那恐怖见不得人的长相,他平日里的一举一动,都是妥妥的贵族世家子弟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