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基本工资?还是欠着的?”
“住哪儿?”
“就是那种一层楼一个厕所的老家属区?”
几分钟后,天戊大佬又弯腰捡起个上世纪非常流行的索尼随身听,再次征求我的意见。
随身听非常新,天戊大佬也非常喜欢,但听到我答复后,天戊大佬很是纠结的样子,最终还是放弃。
一路走走停停,天戊大佬对古董古玩之类东西完全不感兴趣,只偏爱上世纪八十九十年代的日常物件。
在我被否决了七八件东西后,我也回应了天戊大佬不少问题。
“你们少年班的同学都还好吧?”
听到这话,我又是吃惊又是警惕,又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关系。你直说。涉密的,你就不说。”
“不想说的,你就说不知道。”
说着,天戊大佬就坐在一个摊位前,管我要了五十钱,自己拿出五十一起客气礼貌递给老板。
这是个开筒子钱的摊位。
筒子钱大部分都是东汉两宋遗存物,存世量大,价值都不高,纯属赌运气。
这几年神州打击盗墓走私不遗余力,本土出的筒子钱几乎绝了种。
现如今市面上的筒子钱都是安南国仿造的劣质玩意。
随意挑了一大堆筒子钱,天戊大佬给了我一堆,自己抄起平口锉刀当先下手。
“陈曈怎么样?”
当着老板的面,天戊大佬肆无忌惮叫出陈曈的名字,着实叫我狠狠抽了下眼皮。
“见过面。脱密。还在脱密期。”
“腾老十呢?”
“说是在可可西里当野人。热没见过。”
“阿九呢?”
“不知道。”
“王恒一?”
“也不知道。”
“尤长风。”
“不清楚。”
“稻草人?”
“塔锋?”
“他爷爷是我们方州的。”
“烧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