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踏进总部大门那一刻开始,我今天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要死之人,还用得着顾忌什么。
打!
见谁打谁!
逮谁灭谁!
看谁不顺眼就搞谁!
谁不服气就灭谁!
“行。就算你们夏家人过关。”
我曼声开口:“第三个问题。既然是元画。怎么看不见枢府瓷和元青花?”
此话一出,现场十数个大师们眼神顿凛!
夏二臂咝了声,一把拽过黄冠养急切询问。
此时此刻,黄冠养也露出从未有过的凝重和忌惮,破天荒的没有回应夏二臂,而是把目光投向正中的老卑鄙。
看得出来,黄冠养也比较焦虑,大有想要向老卑鄙请教的念头。
许春祥没好气说:“要什么元青花枢府瓷?画匠不想画。”
我先没搭理许春祥,而是直面老卑鄙:“各位大师还有没有要解释的?”
现场清风雅静,各个牛逼大师们面露疑窦和犹豫不决,但都出奇的没开口回应我。
连着问了三遍之后,我目光锁死许春祥:“元承南宋,历史不过八十年。元代宫廷画匠就连拴马绳都画得这么精细,野外炊具也是应有尽有,就那么巧不见枢府瓷和元青花……”
“许翰林你别告诉我,黄金家族不用瓷器。”
“也别告诉我说,画匠不想画瓷器。”
许春祥脸色有些白,有些青,嘴皮蠕动就是说出不话。
很明显,这个问题许春祥答不上来。
别说他答不上来,其他人也没一个能回应。
唯一能答上来的老卑鄙,现在还在装死吸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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