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就从林朝夕的身畔滑过,林朝夕就和我只隔着两尺的距离。
她轻轻抬手想要和我告别又悬停僵硬在半空。
丰润的嘴唇轻动,却是欲言又止。
末了,林朝夕想通了抬起手来,我的车已经驶离出了十米之外。
接受安检放行,破烂的212吉普车开出大门,我心里径自生出一缕解脱。
当我打着转弯灯右转并入滚滚红尘车流的时候,一台车急速刹停在总部门口。
两个护卫簇拥着一个纤细苗条的女孩急速下车。
那女孩手里握着电话失声叫着我的名字:“什么?刚走?444他从哪儿走的?什么?你也不知道?”
后视镜中,四号种子冷月站在总部门口茫然无措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车潮垫着脚不住晃动脑袋在茫茫车海中寻觅我的踪迹。
末了,惶急急切的冷月径直要冲到路边,却被护卫们拦住。
冷月就这样孤苦伶仃凄零无助的站着,又是懊悔又是无奈。
挤在汹涌的车海中,我继续往前。
突然,右边人行道上,一个人蹿进我的视野。
那人,赫然是班长。
我还没来得及跟班长招呼,右边的公交车车道一台公交车就加速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想停车却又被交通执勤尖利的口哨声逼着往前开。
燕都的公交车很长,长得就像是那超负荷的火车,怎么也没有尽头。
等到公交车逝去,视野开朗,我猛地下又怔住。
班长径自又奇迹般的出现在我的眼帘对着我笑着挥手,指着身后。
这一次,在班长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与众不同的女孩。
我的心猛然加速到一百八!
江否否!
伍海燕!
还没等我叫出口,那该死的十三路公交车又不知死活蹿上来,将我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连一丝缝隙都没留给我。
就这样,我被逼着开着车继续往前,再没看见班长否否和伍海燕。
再往前走的时候,我在后视镜中还看见了一个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