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这个男人就闷哼出声,跳将起来。
这个男子,我记得很清楚。
那天晚上的局,就是他组的。
整个局上边,他的身份仅次于陈曈和另外一个人。
这个男人穿着非常低调,全身上下无论是衣服还是靴子都看不到任何LOGO。
没有LOGO,却是最贵的。
“那晚上,你砸了我一个啤酒瓶。外有两脚。”
装死男人不住后退,一直退到路边的雪地中,嘴里嘶声叫道:“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我拎着啤酒箱子蹑步而上:“我比较记仇!”
说着,一个啤酒瓶便自飞了出去。
装死男人猫腰躲过:“不打不相识,冤家宜解不宜结。给个面子。回燕都,我摆酒给你赔罪。照规矩来。”
“以后有事儿你招呼。我豁出命都给你办。”
我一个酒瓶砸过去,冷冷说:“你当时还说,要把我丢到秘云水库,还叫两台摄像机跟拍,看我怎么被冻死。”
鉴于装死男人身手还算敏捷,所以这个酒瓶我砸在他跟前的石头上。
来自国外进口的啤酒瓶带着万千碎片飞起来,满空激溅。
装死男人脸上手上顿时多了无数玻璃渣,痛得闷吼:“我他妈没说丢你去秘云,我说的是玉渊潭。”
“都一样!”
我又是两个酒瓶飞射过去,一个落空,一个砸在装死男人头上。
“童师。那晚上就他妈是个误会。虎少爷陈曈都说了不追究了。”
男子捂住脑袋凄声叫着,往后再退。
我站定身子,漠然抄起啤酒瓶:“陈曈是陈曈,我是我!”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