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所有人叫出去,把房门锁死,跟我练起了对眼神功。
用他的话说,就是熬鹰!
熬鹰的结果就是,我这头小鹰把他那头飞龙眼大雕给熬短路。
临了,曹老头质问我,为毛就不肯做他的关门弟子?
我也实话实说告诉曹老头。
“当年我还不满三岁你就把我带这来念书,现在我十岁,八年时间你拢共就教了我五十天。还都是在旁边看我玩。”
“岳薇腾老十他们的老师,则从早到晚连睡觉都在一块。”
“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师父?”
直到今天,我都记得曹老头那比猴子屁股还红的眼睛。
不过曹老头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在把我关禁闭之前,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就算我不做你的师父,那我也是你爹!”
“比你亲爹还亲的亲爹!”
“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个小兔崽子就别想反了天!”
这事过去之后,曹老头一反常态,教了我足足一百天的考古!
其中五十天为考古,五十天为盗墓!
那一百天里,曹老头是手把手的教我!
从打杆子到闻土辩墓,从听雷到听风,从观星到地龙砂水,从国内到国外,从远古到明清……
观星赶龙这些技法,我在书中早有掌握,但曹老头教我的,却是最实际的。
这让我受益匪浅,也让我在后面的实战中大受裨益,追风逐电打破一层又一层的桎梏,直至最顶。
本就学了奇门遁甲的我,再学成了考古和盗墓,更是如虎添翼。
到了十五岁那年,我把曹老头彻底打服,也成为少年班最自由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