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渺渺,馋人的肉香弥散半空,随着九月立秋的凉风冉冉飞逝。
一切的一切,如此的岁月静好!
邓卓南将烤好的田鸡和小猪仔小心翼翼放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转过身背着我,手里拿着长筷子想要关闭折磨死人的月亮之上。
唰的下!
一根竹签子飞射过去,钉在邓卓南手上,痛得邓卓南急速缩手灿灿回望我,巴结的笑:“捉刀人,你醒了。”
“听腻了?”
邓卓南点头又摇头,讪讪的笑:“一攻手说,你广场舞应该跳得不错。”
“一攻手呢?”
“去洗澡了。二十天没洗澡,都长虱子了。”
“告诉杨艮戌。洗完澡,自己滚蛋。老子给他签字。”
“还有你,一起滚!”
邓卓南吃惊看着我,眼珠子转得飞起:“我叫五攻给你烤鱼。她是双喜人,做的烤鱼最好吃了。”
看着邓卓南连滚带爬跑出帐篷,散落在周围的人无不嬉笑起来,又默默的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不过二十八时间,从雪域高原到蒙古草原,从太行到秦岭,从神农架到天坑,从丹霞地貌到卡斯特地貌……
我带的两组人马完成了特所整整七年的调查复验。
这应该算是个小小的奇迹!
不仅如此,我还顺带查验了其他好些个地方。
嗯。
我自己出的飞机。
嗯!
所有人都没死!
顺利完成复验任务,我带的十三个队员没有任何伤亡。
在如此超高强度负荷重压之下,成功实现零伤亡,非常难得。
二十八天朝夕相处,从陌生到熟悉,从抵触到接纳再到融合,中途还遭遇了多次生死考验。
不仅特所的人对我敬畏有加言听计从,就连眼高于顶的天监也被我训练得如臂所指。
自打那次开着五千斤的陆地巡洋舰冲卡机场重地打脸死胖子之后,我就成功树立起自己的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