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可怜的男人,我不活了……”
一时间,哀拗震天,半条国子监街都惊动完了。
老的,哭得如杜鹃滴血,妇女们,哭得伤心欲绝,小的,更是哭得撕心裂肺。
“童师。你不是人。”
“狮子狗,你太残暴了。”
“姓童的,你不得好死。” “你生儿子没屁眼。”
“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赔命。”
早就准备多时的众多‘看客’‘路人’们群情激动,打抱不平纷纷涌上前要路见不平主持公道。
面对上百号人有组织有预谋的围攻,守在巷口的天监板寸头明显的有些坚守不住,开始有序后退,重建防线。
我端着饭盒边走边吃,右脚推着一个小小的红色油漆桶,一步一步走到小巷门口。
天监几个板寸头顿时如临大敌。
五号六号两个板寸头急速回撤拦在我跟前,用最严厉的眼神警告我。
“老弱妇幼,不能动手。”
“你要真动手,我们绝不帮。”
“别让我们为难。”
我漠然说道:“那我让他们打死就好。”
两个板寸头面露厌恶和无奈,龇牙咧嘴,同时摸向电话。
分开两个板寸头,我推着油漆桶径直走到巷口。
一瞬间的刹那,对面上百号人所有哭嚎声竟自神奇般的停了。
无数双眼睛看着我,都是恐惧。
天监众多板寸头迅速结成人墙,将我和老弱妇幼们隔离开。
这当口,我一脚踢翻油漆桶,右臂一松。
腋下夹着的拖把砰然落地。
拖把落地,人群顿时往后缩。
左手端着饭盒,右手逮着拖把,蘸满油漆在地上划出一条血红的红线,从左拉到右,填满方州小巷。
随后,我将组成人墙的天监护卫们一个一个拉开,端着饭盒站在红线之内,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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