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口,阿巴斯肃声开口:“童先生。我们长老想请问,你是怎么看出这件盘子是元青花的?”
我咧嘴轻笑,傲慢说:“因为我是方州的。”
“因为,这里是我们方州的鉴定中心。”
阿巴斯转述我的话之后又复追问:“我们长老冒昧的请问童先生,您们方州第四执剑人,徐成,现在,还在吗?”
我目光凝紧,轻飘飘看了对方年纪最大的老者一眼,静静回应:“第四执剑人已经陨落。”
阿巴斯又复追问我几个问题,都是人名。
我虽然接掌方州,但我并没有查看方州老人档案,这些方州老人,我不知道。
连着询问都没得到答复,阿巴斯向同胞翻译,眼中一片黯淡。
下一秒,对方年纪最大的老外颤巍巍起身,向我行礼,嘴里飙出流利的大毛语,开口就是王炸。
“请问。方州现任执剑人是谁?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见到他?”
我正视褶皱满面的老外,静静说:“我就是方州现任执剑人!”
对方一听,惊悚动容!
那老外怔怔看着我,苍暮老眼中透出一缕怀念,轻声说出一句话:“四十三年前,我来过神州。我和第四执剑人徐成,是忘年交。”
“我在神州还有一位小朋友。他叫陈。”
我眼瞳收紧,突然想起秃老亮曾经对我吹过的牛逼,脱口而出:“你是乌撒亲王……”
老外轻轻眨眼,眼泪一下子夺目而出:“很多年,已经,很多年,没人叫我的名字了……”
听到老外亲口承认之后,我反倒是被结结实实狠狠重重的吓了一跳!
接下来,我将乌撒,阿巴斯一行人引上二楼会客厅,泡上最好的红茶,好吃好喝不要钱的上。
四十多分钟后,秃老亮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冲上二楼。
乍见乌撒的瞬间,秃老亮一把扯掉眼罩,用最流利的波斯语吼出乌撒的名字。
乌撒端着的奶茶打翻在地,全身发出筛糠般颤抖:“陈,陈……”
在众人搀扶下起身,乌撒奋力起身和秃老亮紧紧拥抱!
一时间,两个老头老泪纵横,又哭又笑,喜极而泣!
个中之情,难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