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一通无情羞辱加威胁,煤三代嘴角泛白脸泛青,一口气怨气窝在心口发泄不出,呼吸粗重,一声赛过一声,脚下打闪,眼见着就要倒下。
这当口,我踩着单车到了煤三代身后,一巴掌拍在煤三代膻中穴上,打散煤三代那口怨气。
乍见我的当口,煤三代霎时间眼睛就红了,委屈得不行,上下牙关打架,愣是叫不出我的名字。
塞了根虫草在煤三代嘴里,双手一摆,自行车车头直冲朱红大门。
那中年人当即就给我拦下来:“丫谁啊。你也配进去?”
“我兄弟没告诉你?”
“他?你兄弟?”
“对。我兄弟。”
我静静说:“我兄弟说,他是童哥儿的兄弟。我就是童哥儿。”
“嘿嘿嘿,哈哈哈……”
闸口众人不由得大笑起来:“又来个老土坦。”
“还他妈是个神经病。”
我拍着手,点上烟漠然说:“你刚不是说,叫童爷爷童祖宗来嘛。我来了。”
一下子的,对方就炸了毛。
我轻声说:“童祖宗太大,我就勉强当你们夏家的童爷爷算了。”
这句话可是捅了马蜂窝。
对方众人顿时勃然大怒,嘴里爆着粗口,日妈操娘的对我怒喷。
年轻的几个人甚至撸起了袖子,将我团团围住。
煤三代在后海四合院烧烤店被收拾了之后,见到这等场面就发怵。
我把着煤三代的肩膀拖到我身边,左手往后,从大背包外加层中慢慢抽出一根油亮的实心紫竹。
唰地下!
一紫竹过去,就抽在对方一个年轻人脖子上,直接打得这个人躺在地上杀猪般惨叫。
燕都最好十月的艳阳打在紫竹上,泛起最诡异的光!
一下子的,那中年人就变了颜色,愤声大吼:“铜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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