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赵连萍肖元程泽凤也先后进来跟我汇报工作。
至于没事干在我办公室门口踱步晃悠的人,那就海了去了
到了十点多,就连骆泽朋和孙镜勋都憋不住进了办公室,摁着伤口哎呦哎呦叫痛。
末了,董功明也一反常态站在办公室门口叫了报告。
十二点正,搭建起来的伙食团第一次开饭,秃老亮代表所有方州人凑到我跟前,嘻嘻哈哈东拉西扯半响,最后也没从我嘴里抠出任何回复。
直到扒完最后一口饭菜,我才当着所有人的面骂了秃老亮一句:“再逼逼,送你隐入烟尘。”
走出食堂,听着食堂里传出的刻意压制的欢呼声,我深吸一口气,咧嘴长笑。
神兵署送的大礼让我在迷惘困顿中找到了些许曙光,但那十二道金牌依然是悬在我头上的斩龙剑,随时随地都能斩我人头。
要想破局,不仅需要算无遗策的谋略,更需要漫长艰苦的斗争。
当天下午,我去了好几处地方,为新方州制作新的牌匾。完了再杀奔鉴定中心,抽出宝贵的四十分钟时间给两个小世祖上课。
小桉熠的进步很快,现在已经自学完了子弟规三字经千家诗。
目前小桉熠跟周易干上了。
没错,小桉熠现如今已经在学周易了!
虽然小桉熠对周易的理解还停留在认字之上,但他的背功却是超乎一流。
想起桉熠老爹周日天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越想越不对味。
“桉熠你有没有想过学数学?”
“我看着数学头疼。”
“那看着文字呢?”
“不头疼。童壶,你再讲讲仓颉造字之后绝地天通。还有建国之后不准成精。”
有些头疼的我随意应付了两句,转向小怪物。
比起小桉熠来,小怪物已经不能叫我头疼,而是叫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