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窄长长的方州小巷上空的天,多了些许的昏暗。
小巷外国子监街的喧嚣也减弱了许多。
终于,在观摩了风水玄学研究院足足九十分钟后,天监正嘴里冒了第一句话。
“笔法拙劣,还望监正不吝指正。”
听到我的回复,老陈皮露出牙都酸掉的模样,笑得不行。
天监正默默看着风水玄学研究院牌子,额头上的皱纹都快赶上了蜘蛛网。
而他的表情就像是在鸭脖子里吃出老鼠头那般恶心和难受。
“你这个风水玄学,涵盖面太大了呀。”
“我们天监只是其中的一滴水。”
“想多了啊煜总,我可是民间组织。哪敢容纳你这颗三体滴水滴子。”
这话引来天监正微微侧目,面色纠结,刚刚点上的烟硬生生掐断:“当年地镜的事,压根跟我们天监特所没有任何关系。”
我好奇反问:“监正说这话什么意思?”
“您认为我这是为了地镜报复你们天神特?”
天监正又抽出一支烟冷冷说:“你难道不是?”
我哈了声带着几分嘲弄:“你把我的心胸看得太小,也把你自己的眼界看得太高。”
天监正很是认真琢磨我的话好久,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站起身:“你这三块牌子把天神特都给囊括在内,地镜当年也没你这么胃口大。”
我半垂眼皮轻声回应:“我有必要再重申一次,也请陈老给我做个证。”
“我成立的这些机构都是民间组织,纯属自娱自乐。” “请监正不要对号入座。”
天监正斜着的眼睛甩过来两道晰白的光剑,脸色说不出的郁闷。
只是在那郁闷中,似乎还夹杂了一点点的畏惧……
和一点的担忧!
两分钟后,随着老陈皮的挥手,天监正特老一强颜欢笑跟老陈皮告别,还跟我客气的握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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