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振华主动迎上前叫着大伯。
为首的那头顶着一只塑料袋的老人完全没搭理任振华,他的一双眼珠子不停张望,左手不住掐算,嘴里和两个同伴不住交流。
“嗯?”
“好像是有隐龙脉嗳。”
“青气显化,确实是隐龙脉。”
“卡着龙山和凤凰山。”
“如果是隐龙脉那就是从天目山过来的,应该连着武夷大支龙。”
“哈!”
“怪不得有青气显现。还真是黄侯吐珠。”
“任哥你看。这头隐龙调皮得很哟,竟然还会伪装成金线吊葫芦。”
“咦?”
“好像不对。今天是破日纯阳。带煞。金线吊葫芦被点了?”
“不是被点!是杀师!”
“什么?啊!”
“任老二。我问你,你点了金线吊葫芦?”
这当口,任振华推金山倒玉柱跪在地上悲呛哭嚎:“报告阚所。我为洪家点了金线吊葫芦。”
“那你没发现黄侯吐珠?”
“我……我发……”
“他发现得了个屁?要不是青气显化,我们仨找一辈子都认不出来。”
“怪不得会杀师。原来应在你身上。头发都白了。”
“活该!”
任振华哭着大叫:“确实杀师了,只是,只是……”
“老祖赶的黄侯吐珠……”
“被人斩了。”
此话一出,三个老头尽皆变色惊叫出声。
“谁敢斩侯龙?”
“反了天了!斩龙不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