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穿帮了?
怎么就走水了啊?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到底哪个傻逼漏了端倪?
突然,站在角落里的高志祥尖声大叫我的名字:“童总。这对花瓶是不是也是古董?是不是?”
乍听这话,对面一帮老头又复被狠狠刺激了一把,面露惊骇,痛得揪心。
“你问王总。王总应该知道。”
“对吧王总。”
“我怎么会知道?”
王松华抬头望向我,皮笑肉不笑说:“童总可真会开玩笑。”
“王总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我漠然回怼:“这对瓶子来历出处可不一般。知道的人没几个。”
“王总应该是那几个人之一。”
腾的下。
王松华金丝眼镜隐藏下的奸诈双眼中爆出难以名状的厉芒,化作两把利箭直刺我眼。
我毫无惧意直面王松华,坦然淡定,冷漠无情。
“对不起童总。您说的话我听不懂。”
虽然被我拆穿点破,但王松华却依旧保持着超高素质和逼格:“童总是不是把我当成恶意捡漏的小人?还是把我当成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伪君子?”
比起老卑鄙那几个恬不知耻下流无耻的徒弟,王松华算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一个人。
也是心理素质最好的一个人。
被我点水还能镇定如斯,既不撤退更无惧色,王松华的心态确实够稳。
面对倒打一耙的王松华,我冷漠说道:“王总的意思是不知道这对国礼花瓶的来历出处?”
“国礼?什么国礼?”
我轻声开口:“四十七年前。吐火罗亲王花费十万刀重金聘请瓷都国手订制了这对花瓶赠与方州。”
“当时的十万刀,等于现在的三百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