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我就打死你们老板!”
瞬息间,全场便自静了下来。
那高大凶悍的光头已经冲到我跟前却在下一秒硬生生定住脚步,沉声大叫:“你他妈敢!”
啵!
回应光头的是我的一块砸在苏北男子面部的砖头。
半截板砖碎成数块,伴着苏北男子口鼻来血,映入众人眼里的,是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还有塌扁的鼻子。
顷刻间,周围的人都被我的凶残暴狠镇住,胆子小的吓得双股打颤。
那光头顿时收起彪悍凶狠,举起右手大声叫唤:“兄弟。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抠下去,你就完了。”
我神色淡然冷冷说:“正当防卫加防卫过当,最多三年。我再赔点钱,就是缓刑。”
“兄弟,你恐怕不知道我老板是谁。他姓魏。”
“魏红椿的魏!”
“我不认识魏红椿!我只认识魏家要饭的。”
光头眼瞳透出一缕戾色,冷厉说:“兄弟。这个玩笑不好笑。你的话,我记下了。”
说着,光头指着我冷笑说:“等你明年出来,咱们再聊。”
说完这话,光头看也不看地上的苏北男子,抬手一挥扭身就走。
顷刻间,院子里的打手保安便自散了个干净。
还没等到我反应过来,院子外冲进无数人,齐齐指着我大声叫唤:“不准动!”
“放下枪!”
“趴下!”
我抬手扔掉短火,慢慢高举双手。
不过五分钟,方州九个人被救护车拖走,我则被戴上铐子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上车的那一刻,我只看见光头和一帮打手保安就站在路旁,冲着我冷笑。
光头还冲我比出个割喉的手势。
我压根不担心我的安全,更不在乎光头回使什么阴招毒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