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磨过后的水晶,手感针刺会感觉不均匀。”
“出土水晶磁场不对付,会头晕或者恶心。”
“这是手活。记住没有?”
夏二臂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不住点头卑微叫着记住了,眼睛里流淌出满满的求知欲。
很显然,这些核心技术活,他还是第一次听见。
“小,小师……”
就在夏二臂战战兢兢叫我的时候,我漠然打断:“刚那件北宋纸捶瓶你说……”
夏二臂手顿时一哆嗦,打火机顿时侧翻落在烟盒上。
然而夏二臂却完全顾不得打火机,无尽骇然惶恐看着我,声音变异:“不是吧。我又错了?”
“不是你错那是我错?”
顿时间夏二臂脸就白了。
脸上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期期艾艾说:“您怎么可能错嘛……您老是谁?王静凇都被您老打得满地找牙……对不?”
突然夏二臂哭出声:“那真是北宋官窑纸捶瓶啊?”
“那可是无价之宝啊。”
“我他妈还以为杨玉璇田黄狮子才是第一呢?”
“谢谢您啊,小师叔!”
“待会儿我要拿了魁首,我就把纸捶瓶孝敬您老人家……”
“嘿嘿……”
前一秒还在哭的夏二臂下一秒就笑容绽放,嘴里恭恭敬敬叫着我小师叔,双手就要落下。
我烟蒂直直杵了过去,当即夏二臂就痛得怪叫,急忙抬起双手捧着紫金竹站得规规矩矩。
“纸捶瓶怎么错的?”
这个问题夏二臂哪儿答得上来,一张唇红齿白的小脸拧在一起青紫白黑交错,眉头紧皱,似乎被胶水黏住无法松开。
半响,夏二臂非常光棍坦白:“我,不知道。我就看着太新。完全没传世器的包浆和宝光。”
“全是贼光。”
“反正就是没那味儿。”
我轻声开口:“纸捶瓶没包浆,那是她没被人用过。”
“没宝光,那是因为他长期泡在水里。”
“全是贼光,那是因为他从出窑到现在一直没见过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