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孤儿贝暗里笑得不成样。
阿曈直接笑得背过身去!
我丢给腾老十一个看我的表情,叼着烟漫步走到窗口前。
“前方州第十执剑人。童师。请求面见钢琴老师。”
名字报出,还没把名片递进去,窗口铁栏中就传出个比北风还冷的凄杀声音:“滚!”
远处站在三百年黄角树下的腾老十吭哧吭哧笑出声,还以我最鄙视的表情!
阿曈满脸的不忍卒读,招呼我快回来。
孤儿贝则满脸孤傲,一副早知如此幸灾乐祸的臭德行!
我歪着脑袋眨眨眼对着铁窗内再次开口:“麻烦通报下。隐元少年班铜狮子……”
唰啦!
一声脆响传来!
枪栓声起!
铁窗内,一把幽黑的突击步枪露出半个枪口!
“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警告!”
听着窗口内那比地狱判官还要恐怖的催命警告,我立刻住嘴。
冷冷盯着铁窗内,恶狠狠将烟蒂掐灭在窗沿,双手插兜调头就走。
回到黄角树下,腾老十和孤儿贝早已憋得脸红脖子粗,眼睛里全是对我的嘲笑。
“前方州第十执剑人……”
“隐元少年班……”
看着腾老十那憋笑得要闭气的模样,我忍不住踢了他屁股一脚。
“你就算把班长叫过来都得吃瘪。”
“姚恩煜彭睿松来了都得滚蛋。”
“上回我跟姚恩煜过来,被罚站了两钟头才见得到批准。”
我不禁冷哼出声,又复点上烟,昂头望着巨大的黄角树,又顺着一根三尺粗的枝桠望向红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