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就算你把那两位抽二号雪茄的长辈搬出来,我也不怕!”
这当口,档案室库管送来两尺厚的文件。
签字画押之后,我叫库管抱着文件平放在肖亚芳跟前:“这是橡皮筋所有材料和工艺流程资料。”
说完,我掉头就走。
肖亚芳愣了愣神:“你什么意思?”
“给我站着。说清楚!”
我头也不回漠然开口:“橡皮筋免费送给国家。我们方州,不再参与!”
足足三秒我都没听见肖亚芳的声音。直到走出门口的那一刻,肖亚芳拍案而起大声叱喝:“童师。你给我站住。”
“这是命令!”
“操!”
“给姑奶奶我站住。”
我根本不理会肖亚芳,抬脚迈出办公室。
脚步声起,肖亚芳快步追出恨声大叫:“童师,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逼我动枪!”
说话间的功夫,肖亚芳已然跑出办公室门,直追我而来。
突然间,肖亚芳僵立原地,呆呆看着我前方,眼瞳放大花容失色,惊恐惊惶如见鬼魅。
猛地下,肖亚芳倒吸一口冷气,口中发出最凄厉的尖叫:“鬼啊!”
“鬼啊!”
“鬼啊!!!”
跟着,肖亚芳便自举起手中配枪!
“啪!”
一声枪响震破宁静的四合院,惊飞隔壁国子监的信鸽。
惊骇的鸽哨声、刺耳的尖叫伴着震爆的枪声回荡长空,久久不绝。
守夜人守库人和战备值班室各路人马蜂拥而出,八把弩箭顷刻间上膛直指肖亚芳。
顷刻间,肖亚芳四名板寸头撤下九五配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