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烟酒茶都是他们送的。”
“还有这些购物卡。”
“就连四月秘书也主动来我办公室向我道贺。”
“我们办公室老大还亲自给我搬东西。”
“八年,整整八年,老子什么时候享受过这种待遇。”
“曾经老子在末日堡垒一个人守了整整两年,吃的过期罐头喝的臭沟水,连他妈蚊子都被我当成最亲的亲人……”
“谁他妈来看过我?谁他妈看得起我?”
“就因为老子上面没人背后没墙,老子是隐元少年班的精英,还不是一样被发配……”
于宵石一边叫着一边吼着又一边歇斯底里的骂着。
越骂,于宵石越喝,越喝越骂得厉害。
与其说是骂,倒不如说是发泄!
对人生的发泄,对世道的发泄,对天老爷的发泄,对自己的发泄。
很快,于宵石就醉了。
躺在床上的他兀自不停叫唤唠叨,声音带着呜咽,脸上也淌了泪。
我起身给于宵石盖上被子,转身要走的时候,于宵石突然沙哑开口:“板板。改天你组织同学们聚下……”
“我现在,有脸见他们了。”
这话让我的心有些痛,却装作没听见,径直出门。
看着天上被惨云黑雾遮盖的月亮,我默默吸了一口气,撇嘴冷笑。
真相大白!
每到周末,于宵石就会驻扎三进院寻摸捣鼓的幕后真凶自己冒出来了。
狗日的!
原来是秦靖!
第一次秦靖召见我,命令我无论如何都要找穿山镜。
第二次再召见我,叫我放弃所有去找穿山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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