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连体铐铁链也不知道在老人身上戴了多久,周身满是铁锈,看不见锁具,似乎是整体焊就而成。
躲在冰洞中的我乍见这个老人顿时生起一股熟悉的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
一下子的,我心头就传来莫名的剧痛,叫我咬紧牙关,有种想哭的痛楚。
下一秒,索嘉霖径直上到军大衣男子跟前揪住对方衣领走到旁边低低叫唤,打着手语。
任凭索嘉霖如何威胁谩骂,零号老者就站在原地神色淡漠不做任何回应。
那个老人,像一座比冈仁波齐更雄壮的山!
旁边的索嘉霖,在他的跟前,不过就只是一只蝼蚁。
索嘉霖急火攻心,手枪枪托重重击打零号老者额头,口中爆骂。
零号老者依旧不为所动,任由鲜血流满全身。
急火攻心的索嘉霖不顾旁人异样眼光对着零号老者暴打,最后打得自己都没了气力。
但那零号老者满身是血却是依旧站着不动,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这一幕出来,无数人为止动容。
索嘉霖没了辙,突然揪着零号男子到了崖边,指着冰墙咬着零号老者狞声低吼,手语暴出,残暴无情。
这一刻,零号老者有了反应。
漠然抬首看了眼冰墙,零号老者再仰头看了看左右,对着索嘉霖冷冷回了手语。
这个零号老者,不仅是哑巴还是聋子。
这一刻,零号老者的身影在我眼中无限放大。
就算在望远镜中,我依旧能清晰感受到零号老者那凌天狂放的绝世气机和盖天豪情!
索嘉霖半张脸不停抽搐,回头尖声怪叫,声音变异走样,如同杜鹃滴血。
弹指间功夫,巫九坎连滚带爬过来,将一大抱塑料物件送到零号老者跟前,径自不敢多看零号老者一眼。
零号老者抬起双手抄起一把铁锹,十指一动间,铁锹木把便自套进拇指粗的铁链中。
只见着零号老者双手一顿,那坚硬的木棒从中间裂开,一没到底。
紧接着,零号老者双手逮着半截木棒一撇,那半截木棒应声再变成两节。
生撕木棒的这一幕落进现场人眼中,无数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