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扎玛亲自打开这道杆子,毕恭毕敬请老子进去。”
成烽瞥瞥嘴,翘着二郎腿叼着烟,等到香烟燃到尽头才开了金口:“上一次,你这么狂,还是在九年前。”
“你见过肠子断了还能打的人不?”
“正常!”
“吃自己眼珠子的呢?”
“没试过。”
“脑袋正面挨了一枪还能打的呢?”
“什么枪?子弹型号?”
“霰弹枪!近距离击发!眼珠子都打爆!”
一声清幽的叹息传起,成烽摁着我肩膀:“我不知道你这八年经历了什么。我想说。幻想症,可防可控可医!”
顿了顿,成烽补充说道:“回去。我带你去看病。”
“找。最好的精神科医生。”
说到这里,成烽掰着我脑袋直面凝视我,用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慎重语气说:“我一定医好你!”
第二天,带来的囊和水耗尽,我和成烽弹尽粮绝。
近在咫尺的岗哨本地人对我们不理不睬,就连给我送水来的小哈姆也被无情驱离。
第三天中午,小哈姆母亲突然出现在村口却是不敢靠近。
没多久,村口处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
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不下百人,全部望着我,神色各异欲言又止。
半个小时后,小哈姆勇敢的走到岗哨前,怯生生跟岗哨头人搭话,得到允许才靠近我。
“你会治病不?”
我默然眨眼:“什么病?”
小哈姆向我比划着,身子不停抖又不停抽搐,最后摊开手,露出手心中的蚊子。
腾的下,成烽坐将起来面露凝重:“疟疾?”
我心头一凛,转向岗哨头人:“谁得了疟疾?我的人还是你们?”
岗哨头人板着脸不回应。
我不再理会对方,冲着小哈姆点头。